Plato believed that true knowledge/intelligence is the ability to grasp the world of Forms with one's mind.这一点是爱因斯坦与海森堡都要认柏拉图为祖师的原因。
罗素在《西方哲学史》中写道:柏拉图的哲学奠基于实在与现象的区别之上……绝大多数的近代人都认为经验的知识之必须依靠于,或者得自于知觉,乃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在柏拉图以及其他某些学派的哲学家那里,却有着一种迥然不同的学说,大意是说没有任何一种配称为“知识”的东西是从感官得来的,唯一真实的知识必须是有关于概念的。
苏格拉底把赫拉克利特万物永远都在变化着学说加到普罗泰戈拉的“人是万物的尺度”的学说上面来,也就是说,一切“我们高兴称之为实‵有′的东西,实质上都是处于变的过程”。柏拉图相信这对感官的对象说来是真的,但对真正知识的对象说来却并不如此。然而在通篇的对话里,他的正面的学说始终都保留在幕后。在反对知识等于知觉的论证里,柏拉图所讨论的有三个相互联系着的论题,即:(1)知识就是知觉;(2)人是万物的尺度;(3)一切事物都处于流变状态。然而,他谈到的实在却带有一种宗教的情调,那与其说是巴门尼德式的,倒不如说是毕达哥拉斯式的:并且其中有很多的数学和音乐,还可以直接追溯到毕达哥拉斯的弟子。
什么是哲学家?第一个答案是与字源学相符合的:即,哲学家是个爱智慧的人。但这与一个好奇的人也可以说是个爱知识的人的那种意义上的爱知识的人,并不是同一回事;庸俗的好奇心并不能使人成为哲学家。因此,这个定义就应该改正为:哲学家是一个爱“洞见真理”的人,但是这种洞见又是什么呢?“知识”和“意见”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呢?一个人有知识,就是他有着关于某种事物的知识,也就是说,关于某种存在着的事物的知识;因为不存在的事物并不是某种事物(这使我们回想到巴门尼德)。因此知识是不会错误的,因为知识之犯错误,这在逻辑上乃是不可能的。但是意见则可能错误。而这又是怎么可能的呢?意见不可能是关于不存在的东西的意见,因为那是不可能的;意见也不可能是关于存在的东西的意见,因为若是那样,它就是知识了。所以意见就必须是关于既存在而又不存在东西的意见。但这是怎么可能的呢?答案就是:特殊的事物永远具有着相反的特性:一切个别的可感觉的对象,柏拉图这样说,都具有这种矛盾的性质;所以它们都介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所以就适于作为意见的对象,而非知识的对象。但是那些看到了绝对永恒与不变的人们则可以说是有知识的,而不仅仅是有意见的。这样,我们就达到了一个结论,即意见是属于感官所接触的世界的,而知识则是属于超感觉的永恒的世界的……
把赫拉克利特和巴门尼德结合起来,我们就达到了柏拉图的结果,柏拉图的学说里也有某些有着重大意义的东西是不能推源于他的前人的,那就是“理念”论或“理型”论。柏拉图解释道,凡是若干个体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的,它们就有着一个共同的“理念”或“理型”。木匠们所制造出来的许多张床,我们就只能有意见了,因为各个不同的床也不是实在的,而只是“床”的“理念”的摹本。这样,哲学家便只对一个理想的床感到兴趣,而不是对感觉世界中所发见的许多张床感到兴趣。这就是柏拉图心中的哲学家的起步价,当然也是科学家的基本素质。柏拉图说的“对真理的洞见”。它不纯粹是理智的;它不仅仅是智慧而且是爱智慧。凡是做过任何一种创造性的工作的人,在或多或少的程度上,都经验过一种心灵状态:这时经过了长期的劳动之后,真理或美就显现在,或仿佛是显现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光荣里,我以为在艺术上、在科学上、在文学上以及在哲学上,大多数最美好的创造性的工作都是这样子的一刹那的结果。
柏拉图哲学中,知识等于实在,等于永恒,归于”“理念”、“理型”并且以找到“共相”为目标;知觉等于现象,等于变化,归于“意见”或者“正确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