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中国为什么选择了马克思主义?
首先,它是近代中国人不断探索实现民族独立和国家富强道路的结果。
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进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华民族面临的两大历史任务 :一是民族独立,人民解放;二是国家的繁荣富强,人民的共同富裕。
人们不断反思近代以来中国学习西方以求自强的历程,洋务运动,中国人学习西方的器物文明和制度文明,甲午战争中国的惨败,宣告了洋务运动的破产。中国人感到仅仅学习西方的经济与技术远远不够。戊戌变法,中国人学习西方的君主立宪、辛亥革命中国人选择了西方的民主共和,但都未能真正改变近代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地位。探索救国之路的失败经历和现实中封建势力和民主共和的尖锐矛盾,使得社会的有识之士敏锐地认识到,政治革命必须以深刻的思想文化革命为前提,必须找到一个适合中国社会发展变革的道路,马克思主义进入中国和被中国人所选择,这正是近代中国人不断探索救亡图存之路的结果。
原因之二、对近代西方发展道路的反思
19世纪末20世纪初,主要资本主义国家进入到帝国主义时代,其特征是垄断的出现和资本主义社会内部矛盾进一步暴露和激化。恰如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在《双城记》中写道的“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资本主义在经历了几百年的发展,极大的推动了社会前进的同时,其自身矛盾也不断显现。社会内部日益严重的贫富差距等社会问题,经济领域严重的经济危机都是这一矛盾的不断体现。特别是1914年-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是西方资本主义诸多矛盾的一次总爆发,一战几乎将所有的西方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卷入其中,战争中资本主义社会的弊端暴露无遗。战争进行的惨绝人寰,战场上到处是累累白骨,西方国家几百年以来引以为豪的科技发明成果,变成了杀人的武器,人类智慧的结晶居然用来屠杀自己的同类。左边这幅照片是当时由于兵员紧张,14岁的法国少年被拉上战场,西方自诩的自由、平等、博爱等价值观在战争中被摧毁殆尽。梁启超在《欧游心影录》中就指出,在西方世界中,许多人感到“西方文明已经破产了”。“全社会人心都陷入怀疑、沉闷、畏惧之中,好像失了罗针的海船遇着风遇着雾,不知前途怎生是好”。 中国的有识之士在反思,一直以西方为自己老师的中国人在思考,在怀疑西方式的道路是否适合中国?
原因之三,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和无产阶级力量的壮大,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提供了经济准备和阶级基础。
就在民国初年的社会动荡中,中国的民族资本主义却如“寒风劲草”,辛亥革命后,兴起了一场“实业救国”的热潮,民族资本主义出现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被称作民族资本主义的“短暂春天”。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由于欧美列强忙于战争,暂时放松了对中国的经济侵略,也给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外在的条件。这一时期民族资本主义的规模、民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人数有了快速的增加,1918年、1919年前后,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已经有20万人,无产阶级的人数则突破了200万。且中国的无产阶级大多集中在沿海地区的城市中,在组织上便于集中。他们大多出身于农民,容易和农民阶级结成广泛的联盟。同时,他们所受剥削之重是世界罕见的,其革命坚决彻底。新兴阶层的崛起,为社会变革和马克思主义的传播提供了经济和社会基础。
原因之四,新文化运动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创造了条件。
从性质上讲,新文化运动是一场伟大的思想启蒙和文化革新运动。它高扬“民主”与“科学”的大旗。提倡民主,反对专制;提倡科学,反对迷信;提倡新道德,反对旧道德;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新文化运动是辛亥革命在思想文化领域的延续,促进了民众的觉醒,推动了五四运动的发生,为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奠定了思想基础。在思想上,动摇了传统封建礼教的思想统治地位,增强了人民的民主、科学观念,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创造了有利条件。
原因之五,俄国十月革命的爆发,“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
1917年俄国爆发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推动中国的先进分子把自己的目光从西方转向了东方,从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转向了社会主义。
十月革命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世界性的历史事件。它昭示人们,资本主义制度并不是永恒的,无产阶级和其他劳动群众一旦觉醒起来、组织起来,完全可以依靠自身的力量创造出维护绝大多数人利益的崭新的社会制度。由于这个革命发生在中国学习西方的努力遭到失败、中国的先进分子陷于徨和苦闷之中的时候,它确实使中国人看到了民族解放的新希望。李大钊说,十月革命所开始的,“是世界革命的新纪元,是人类觉醒的新纪元。我们在这黑暗的中国,死寂的北京,也仿佛分得那曙光的一线,好比在沉沉深夜中得一小小的明星,照见新人生的路”。
十月革命以后,李大钊成为中国宣传马克思主义的第一人。他于1918年7月发表《法俄革命之比较观》一文,认定资本主义文明“当入盛极而衰之运”,“二十世纪初叶以后之文明,必起绝大之变动”。在同年11月、12月发表的《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两文中,他指出十月革命“是二十世纪中世界革命之先声”,确信“将来之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1919年5月、11月,他写了《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文,明确地把马克思主义称为“世界改造原动的学说”,并且对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剩余价值学说和阶级斗争理论作了比较系统的介绍。
五四运动后,无产阶级作为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历史舞台,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革命的伟大实践相结合,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正式开始。
鸦片战争以来,中华民族迭遭列强欺凌,面对着中西文明发展程度的巨大落差,知识分子以强烈的进取心,开始了向西方学习的历程。从洋务运动到戊戌变法、辛亥革命,国人先后在实业层面和政治层面谋求救国之道,但均以失败而告终。辛亥革命后,沉痛的历史教训和冷酷的社会现实,催生了第一次真正的文化“大觉醒”,五四新型知识分子把向西方学习落实在思想文化层面,中国文化的现代性追求因五四新文化运动而迈进到了更深的层次。
五四时期是多元的外来文化和多元的传统文化相互碰撞、渗透和整合的时期,而学衡派就是这个时期的产物。上个世纪90年代以前,学衡派因其文化价值取向与五四新思潮格格不入,而长期被划入敌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保守阵营,研究者顺理成章地将其排除在新文化运动之外,似乎他们的文化理念与现代性毫不相干。其实,从文化生态的角度看,现代文化并不只有一个样态,而是多元文化的共生共荣,学衡派的现代性追求所表现出的迥异于五四思想主潮的独特禀性,正显示其存在的价值。透过学衡派对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批判,我们毋宁说学衡派与文化革新派思考着同样的问题,是作为整体的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有机组成部分,属于新文化运动的右翼,代表着另一种文化启蒙。
共产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过程也就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过程。
马克思主义自19世纪末传入中国,20世纪初期得到传播。最初,中国人从接触欧洲的各派社会主义学说中,知道了马克思的名字和马克思主义学说的零星片断。1899年由广学会主办的《万国公报》(月刊)分期刊登了英国进化论者颉德所著《社会进化论》前三章的中文译文,其中提到了马克思及其《资本论》,这是中国最早涉及马克思主义和出现“马克思”译名的中文出版物。1902年梁启超在《新民丛报》上提到“麦喀士(马克思),日尔曼人,社会主义之泰斗也”。其后,《近世社会主义》一书摘译了《共产党宣言》的片断。1906年朱执信在《民报》上发表《德意志社会革命家小传》,部分地介绍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生平和《共产党宣言》、《资本论》的一些要点。1912年孙中山在《社会主义派别及其批评》中,称赞马克思“发阐真理,不遗余力”。但在当时的中国人中知道上述内容的人很少,即使是先进者也不能区别马克思主义同其他社会主义派别。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中国的民族经济有了发展,工人阶级队伍不断壮大,孕育着新的革命,为先进思想的传播开辟了道路。在俄国十月革命影响下,马克思主义开始在中国传播,经过五四运动,逐渐形成强大的社会思潮。1918年下半年,李大钊先后发表了《法俄革命之比较观》、《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新纪元》等文章,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分析和歌颂俄国十月革命。他指出,俄国革命与法国大革命的性质不同,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伟大革命,“是立于社会主义上之革命”。他满怀信心地指出:“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1919年5月李大钊为《新青年》主编《马克思主义研究专号》,发表自己撰写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阐述了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科学社会主义和政治经济学。指出这三个部分“都有不可分割的关系,而阶级竞争恰如一条金线,把这三大原理从根本上联络起来”。这是对马克思主义较系统、完整的介绍,标志马克思主义的传播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他还帮助《晨报》副刊,发表马克思的《雇佣劳动与资本》的全译本等,并开辟了《马克思主义研究》专栏。他曾在北京大学和北京高等女子师范,开设唯物史观、社会主义与社会运动、社会主义的将来等课程。1920年3月北京大学秘密组织了“马克思主义研究会”,翻译和研究马克思主义的文章,如《二十世纪俄罗斯革命》、《评政治》、《社会主义批评》等,认为“改造中国必须采取马克思主义学说”。同时孙中山和国民党指导、支持下创办的《建设》和《星期评论》杂志,也刊登介绍马克思主义和十月革命的文章。
1920年初,李大钊、陈独秀开始酝酿筹建中国共产党。1920年4月共产国际派代表到中国,上海率先成立了社会主义青年团,接着上海、北京、武汉、济南、长沙、广州等地相继建立了共产主义小组,使马克思主义的宣传开始有组织地进行。《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国家与革命》等中译本也相继出版。上海共产主义小组把《新青年》作为机关刊物,还创办了《共产党》月刊,成为宣传马克思主义的主要阵地,并对各种反马克思主义的派别和思想也进行了批判和斗争。毛泽东在长沙曾通过《湘江评论》和《新民学会》宣传十月革命和马克思主义,继而创办文化书让和俄罗斯研究会,对马克思主义的宣传起了显著作用。周恩来先在天津后在法国留学生中努力宣传马克思主义。同时,杨匏安、李达、蔡和森、恽代英、邓中夏等对宣传马克思主义也作出了积极的贡献。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为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奠定了基础。 共产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过程也就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过程。
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一些先进的知识分子在向西方学习的过程中,零星地、片断地接触到马克思主义学说,但限于当时中国的社会条件,马克思主义没有也不可能传播开来。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和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发展,促进了人们的思想解放,加速了中国人民的觉醒;中国工人阶级这时已经成长壮大起来,开始独立地登上政治舞台。这就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创造了必要的条件。从1918年夏天起,李大钊先后发表了《法俄革命之比较观》、《庶民的胜利》等介绍俄国十月革命的文章,标志着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的开始。
马克思主义自19世纪末传入中国,20世纪初期得到传播。最初,中国人从接触欧洲的各派社会主义学说中,知道了马克思的名字和马克思主义学说的零星片断。1899年由广学会主办的《万国公报》(月刊)分期刊登了英国进化论者颉德所著《社会进化论》前三章的中文译文,其中提到了马克思及其《资本论》,这是中国最早涉及马克思主义和出现“马克思”译名的中文出版物。1902年梁启超在《新民丛报》上提到“麦喀士(马克思),日尔曼人,社会主义之泰斗也”。其后,《近世社会主义》一书摘译了《共产党宣言》的片断。1906年朱执信在《民报》上发表《德意志社会革命家小传》,部分地介绍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生平和《共产党宣言》、《资本论》的一些要点。1912年孙中山在《社会主义派别及其批评》中,称赞马克思“发阐真理,不遗余力”。但在当时的中国人中知道上述内容的人很少,即使是先进者也不能区别马克思主义同其他社会主义派别。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中国的民族经济有了发展,工人阶级队伍不断壮大,孕育着新的革命,为先进思想的传播开辟了道路。在俄国十月革命影响下,马克思主义开始在中国传播,经过五四运动,逐渐形成强大的社会思潮。1918年下半年,李大钊先后发表了《法俄革命之比较观》、《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新纪元》等文章,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分析和歌颂俄国十月革命。他指出,俄国革命与法国大革命的性质不同,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伟大革命,“是立于社会主义上之革命”。他满怀信心地指出:“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1919年5月李大钊为《新青年》主编《马克思主义研究专号》,发表自己撰写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阐述了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科学社会主义和政治经济学。指出这三个部分“都有不可分割的关系,而阶级竞争恰如一条金线,把这三大原理从根本上联络起来”。这是对马克思主义较系统、完整的介绍,标志马克思主义的传播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他还帮助《晨报》副刊,发表马克思的《雇佣劳动与资本》的全译本等,并开辟了《马克思主义研究》专栏。他曾在北京大学和北京高等女子师范,开设唯物史观、社会主义与社会运动、社会主义的将来等课程。1920年3月北京大学秘密组织了“马克思主义研究会”,翻译和研究马克思主义的文章,如《二十世纪俄罗斯革命》、《评政治》、《社会主义批评》等,认为“改造中国必须采取马克思主义学说”。同时孙中山和国民党指导、支持下创办的《建设》和《星期评论》杂志,也刊登介绍马克思主义和十月革命的文章。
1920年初,李大钊、陈独秀开始酝酿筹建中国共产党。1920年4月共产国际派代表到中国,上海率先成立了社会主义青年团,接着上海、北京、武汉、济南、长沙、广州等地相继建立了共产主义小组,使马克思主义的宣传开始有组织地进行。《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国家与革命》等中译本也相继出版。上海共产主义小组把《新青年》作为机关刊物,还创办了《共产党》月刊,成为宣传马克思主义的主要阵地,并对各种反马克思主义的派别和思想也进行了批判和斗争。毛泽东在长沙曾通过《湘江评论》和《新民学会》宣传十月革命和马克思主义,继而创办文化书让和俄罗斯研究会,对马克思主义的宣传起了显著作用。周恩来先在天津后在法国留学生中努力宣传马克思主义。同时,杨匏安、李达、蔡和森、恽代英、邓中夏等对宣传马克思主义也作出了积极的贡献。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为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奠定了基础。